四川心中

回海坑17个月,绿牛治好了我的精神羊尾。微博同名:四川心中。

【火影忍者/本格推理】火影杀人事件 1

   我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几个熟悉的身影,烟尘弥漫的荒野,和遍地的看不清面容的尸体。梦里是没有色彩的,但是有温度。几个身影中,只有一个男人拥有令人安心的人类的体温。他冲我做了一个滑稽的笑脸,吐了吐舌头。那是我们之间惯用的单方面交流方式。

   下一刻,夜晚来了,黑夜吃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
   这与其说是梦,不如说我又回到了那个时候。噩梦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其把虚幻的未知呈现在人们眼前,那如果梦里出现了真实的往事,这还能算是梦吗?

   就在我无端乱想的时候,尘埃落定,我从梦中醒来了。

   但也就在我清醒过来的一刹那,我意识到了一件悲剧的发生。

   眼前是一片昏暗。漆黑之中,梦里的那个男人紧握住我的手,又一次在我面前吐出了舌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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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五分钟后,我来到了一楼大厅。

   “千里,你可算下来了!”说话的人是漩涡由树。与其红发十分相匹的大嗓门,是他作为这里活跃人物的标志。他的感知术很厉害,方圆一公里以内的活物都逃不过他的感知范围。

   “嗯,刚刚小睡了一会儿。”我习惯性地挠了挠后脑勺——啊,差点把绷带扯下来!还是没有完全适应啊。

   “千里,你现在还是必须缠着绷带吗?”一头金色卷发的妹子关切地问我。她是土蜘蛛一族的医疗忍者,叫做泉,是那种标准的温婉小护士。老实说我还蛮喜欢她的。

   “啊,嗯嗯,以后估计也得这样整张脸和全身都缠着绷带了。虽然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什么的,脸上有几道疤还挺帅气的,但我这样的满脸都是伤的就会吓着人了。我还考虑以后要不要搞个面具戴着那样不是挺酷嘛哈哈…..”啊可恶,一面对她话就多了起来!

   “那样也不错嘛,总比绷带这种败者的象征要好得多。”一个人说着话从二楼走下来,是竹取佐和,一个说话不会看人脸色的讨厌家伙。“我说你们也太吵了吧,我就睡了没一会儿就醒了。”竹取继续懒洋洋地抱怨道。我们只是正常说话而已,这种明明是隔音不好的事情为什么要怨我们嘛。不过如果跟他说是别墅的问题他又准会埋怨我们没找到好别墅,啊算了这种人反正不要跟他争就好了。

   这样一来,别墅里的人就差不多聚齐了。等等,还有一位从刚开始就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们的黑长直女性,她为啥一言不发呢?让我用白眼看看,天啊,她竟然把书藏在衣服里偷偷看!看封面好像是从木叶那边流传来的不太健康的文学作品,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。这个女人我不认识,可能是谁的朋友吧,一会儿聚会上问问就知道了。

   是的,我们这群人是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讨论当年同学情谊的中年人。从忍者学校毕业以后,我们就被分配到了不同小队,之后战乱频繁,再加上我们所处的忍村实行强制性征兵政策,我们这些小孩子也被迫上了战场,面对无尽的杀戮和被杀。好不容易熬到了战争结束,活下来的几个人在和平年代里叙叙旧也是很美好的事。

   说起我们的忍村蜂忍村,这是一个拥有各地流亡忍者的偏远村落,数不清的外来忍者像巢脾一样组成了忍村这个大蜂巢,因此取名为蜂忍村。很多种族没落或是在原忍村待不下去的忍者会选择偷偷来这里。

   但是,蜂忍村的大名由于惧怕外来的忍者威胁到自己的安全,而提出了封印移民忍者能力的条例。从别的地方移居过来的忍者及其后代会被封印一些能力和血继限界,其中就包括分身术、变身术、透遁等适合暗杀的术式,幻术之类的当然也没法学习。很不巧,我们今天聚在这里的人都属于外来忍者的后代,因此从父母那辈起就只会一些基础的体术和五行忍术了。但即使这样的我们,在战争来临时也会被派去战场,可想而知现在能坐在一起聊天的人会如何感慨自己的劫后余生了。

   我们一行是今天中午陆续到达预定好的别墅的,奔波了一上午后大家都有些疲惫,于是没说几句话,就有几个人去了二楼客厅休息。现在是下午四点,我们又一个个回到了一楼,除了一个人——“哎,不知火还没下楼吗?”漩涡由树高声嚷嚷,“平时这点他早该喊饿了吧?”

   确实,论胃口方面,不知火有纪是我们中最积极的那个。现在我们之中只剩他没从楼上下来,看来漩涡是想直接上楼把他叫醒。

   但是,不可以。

   我不能让他们上楼,因为楼上,有悲剧发生了。

   我拦住漩涡,尽量摆出自然的笑脸。

   “我说,现在去叫他的话他也吃不上饭啊,到时候又该叫唤饿了。不如我们先把饭做了吧。”

   “呃,说得也是。”漩涡顿了顿,又笑着说,“我可是很久没吃到小泉做的饭了啊,还有你,千里,既然都这么说了你就和小泉一起去做饭吧,当年属你们俩手艺最棒了!”

   看起来他没有察觉出我的不正常。我刚收起笑容,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:我的脸还在层层绷带下面呢,他们当然看不到我的表情了。我只好苦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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